就像当时我听着陆诏的声音、知道他在一门之外,却依然沉沦于与他父亲的标记;
就像我拒绝陆诏帮我请律师的建议,不忍心让陆昇担上任何罪责。
说到底,都是因为我们之间太过强烈的吸引。
他的眼泪停下来了,身体朝陆昇靠去,脸颊也蹭在陆昇手上。还是委屈,嗓音软软乎乎:“你给我说清楚,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还有,家里为什么会有那种枪?我好害怕……”
陆昇垂眼看他,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柔软,露出一个细微的笑容。
……
……
转眼天亮。
陆诏、岑炀睡醒的时候,两只蜘蛛已经完成了对毛发的分拣。
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步骤:对那些主人与陆诏有血缘关系的头发,进行药物检测。
检测照旧是由蜘蛛来做,陆诏和岑炀有时候会去看看,其他时间则待在客厅,和暗枭一起研究接下来几天陆诏的公开行动。
期间,暗枭又开始往邪门方向考虑:“非常时期,咱们还是可以考虑一下他和Omega度过易感期的时候。”
陆诏:“……”
他竟然也认真思考了片刻,而后说:“但我觉得,他在这种时候也不会摘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