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听颂左右看看。相比之下,易珩屋子里这张床铺的确有点窄。一米五,睡他本人还显得颇宽松。加一个自己嘛,“睡不下”肯定不至于,想睡得舒展也不太可能。
没关系。他一翻身,把自己的手臂放在易珩腰上,腿也架在易珩腿上。
易珩又开始笑了,说:“呀,痒。”
他都这么讲了,应听颂自然非常给面子,手伸进易珩衣服里就开始挠他。同时,另一只手还要紧紧扣住易珩后背,决不能让怀中人离开他。
易珩就先在他怀里笑,又在他怀里求饶。应听颂把自己想听的话都听了一遍,终于停手——不挠了,改为揪。
易珩只能继续浑身颤抖。
两个青年晚上再怎么闹腾,第二天出现在家人们眼前的时候,依然是光鲜亮丽的。
早饭结束了,其他人出门上班,没事儿干的易珩陪着周奶奶弹琴、散步、喝茶……等到家里人回来,再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吃晚饭,这就是他们直到易珩再次离开时的安排。
今天有些不同。
在易璋第六次把目光转到自己脸上时,易珩没忍住,问了一句:“哥,我脸上有东西吗?”
易璋眼皮一跳,回答:“没有。”
易珩莫名:“那你看我做什么?”
易璋干巴巴:“想到你马上就要走了,有点舍不得。”
易珩:“……”如果不是大哥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太奇怪,他就相信了。
也不光是易珩本人,应听颂也觉得今天易璋回来以后态度就不太对劲。见对方面色犹豫,他干脆开口,直接道:“璋哥,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出来吧。一家人,没必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