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听颂说:“叔叔阿姨,璋哥,麻烦你们再等一下。”
沙发上的另外三人一愣。
他们彼此看了一眼,眼里是差不多的猜想:听颂是要等小珩出来之后再说这些吗?也好。
应听颂见状,大致能想到长辈们在想什么。一时之间,原本仅仅琢磨着“沈先生、兰先生果然是要等到时霖个人专访的时候再动手”的他思绪微偏,庆幸无比:“还好昨天晚上我们去那家餐厅吃饭了。”
否则的话,男朋友家里的状况还真是一个死结。
心理活动间,电视上,镜头终于精准定格在了时霖眼前。
记者和前面的圈内友人一样,麦克风伸出去后的第一句话,是说时霖气色好。
时霖登时笑了,眉眼里透着十足的喜悦。前面隐瞒的话,这会儿被他面朝记者、面朝观众、面朝所有人都说出来。
“我遇到了一件特别神奇、不可思议,又让我觉得特别幸运的事情。”
电视机外,易家人身体通通紧绷起来。
他们不光是听时霖讲话,也在看应听颂、看不远处闭合的房门。就算小珩已经知道一切了,可“了解到抱错的事”和“周围所有人都知道抱错的事”还是不同的。尤其小珩即将回国,他后续的工作又和易家其他人在一个圈子里。光是想到青年后面会经受多少旁人的目光、言语,哪怕这些当中不一定会包含恶意,仅仅是一些好奇……易家其他人都有一些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