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听颂一下子皱眉,第一反应是去看易珩。虽然他相信未婚夫不会因为这种简单的挑拨离间在意,可听到心爱的人“对其他人”怎么样,易珩应该还是会不高兴。
结果一眼看去,便发现易珩没有在看他。青年直接往前一步,倒是将应听颂挡在自己身后。
“难道那个做任务的人没给你说清楚吗?”易珩问他,“听颂什么时候正眼看过你?你在他办公室的待遇比夏秘书她们差远了吧?自作多情能不能有个限度,听颂不开了你是他本身善良,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景玉嘴唇都开始哆嗦。一半是因为易珩的话音而愤怒,另一方面是因为他道出了“任务者”一事而恐惧。到最后,还是后一种情绪更多一些。他近乎是崩溃地开口,问:“你怎么知道?”
易珩笑了一下,说:“我不仅仅知道,这个,还知道你再也不可能写出来歌了。”
白景玉:“不,不!”
这句话,算是戳中了他心头最难以忍受的地方。以至于白景玉脑子“嗡”的一声,近乎是本能地朝易珩扑了过来,想要阻止他讲话——这一幕,被下来开车的司机、来找白景玉的经纪人正好看到。
应听颂报了警。监控非常清楚,不仅照出了应听颂、易珩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靠近白景玉的事实,还录下了他说的话。
虽然最开头有一点设备本身带来的杂音,但易珩的大致意思很清楚。白景玉之前就一直在纠缠应听颂,而易珩只是稍微讽刺了他一下。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易珩笑着和应听颂讲:“‘任务者’果然会被屏蔽掉。”
这算是白景玉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人之后,他的一个小小猜想。就算沈先生、兰先生已经离开,冥冥之中仍然有一股力量在抹除所有与时霖有关的痕迹,维持世界秩序平稳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