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社会,对这个世界的贡献,那是无限的,可世界上大多都是庸才,你们才是世界进步的绊脚石!是你们的问题!”

中年人大吼了一通,神情都有些恍惚,因为阮意知无意间的一句话,唤醒了中年人脑海深处的一件往事。

没有人比他更痛恨无药可救这四个字。

因为谁都不能真正地理解他!

没有人会理解他耗费了无数心血做出的研究,却只得到了一句无药可救时打击有多大。

分明那研究的价值那么高,但是那群庸才否定了他!还说他无药可救?

笑话,是他们自己不行,还偏偏否定他的价值,他们有什么资格否定他?

中年人的脸色变幻,看上去是真的要疯了。

但突然,他倏地抬头,看向阮意知,眼球几乎都要突出眼眶。

“我当时就说不能放任你,可那自负的老东西却没有听我的意见,结果就将研究所陷入那般田地,如果不是因为你,研究所根本就不会被一锅端!”

阮意知眉毛一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笑,“是吗?那我还真是要感谢院长的自负,这才能将你们这群毒瘤一网打尽呢。”

轻飘飘又温和的一句话,然而中年人却一下疯了,朝着阮意知的方向不断蠕动着咆哮。

几人静静地看着他发疯,沉默着不置一词。

做什么样的选择取决于自己,而这人每一个选择都朝着深渊更近一步,会变成如今这模样也完全是咎由自取。

阮意知平静地移开视线,不再看依旧疯狂嘶吼的中年人。

封异也早就移开了视线,放到了那奇怪的装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