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吟风：“……原来你才是真正的魔鬼啊——”他顿了顿，想起那些人的做法和坏掉的思想后定了定神，说：“不过他们值得。”

阮意知抛开那点不确定，一脸认同地点点头，“是吧，其实我觉得还不太够，不过再继续下去，这些人怕是得疯掉了。”

裴吟风随机瞅到了一个好似魂魄出窍的某院长，啧啧两声。

可不是快要疯掉了，感觉那个老头虽然人还活着，但其实应该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其他人也都目光呆滞，仔细看眼底还有深深的恐惧，完全已经被这种当做实验体的经历给吓惨了。

以往他们是实验的主导者，躺在实验台上的不是他们，所以可以丢掉同理心，等着享受成果。

并且从来不会在那些实验体身上浪费情绪，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必要的牺牲，他们所做的事情是非常伟大的，而那些人能作为实验体能参与到项目中是他们的幸运。

然而当自己变成了那个极容易被消耗的实验体后，那种命运被掌握在他人手里，眼睁睁看着身体被切开，被注射各种奇怪的液体，每天被人当成猴一般观看，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顿时笼罩在他们身边。

直到这一刻，所有人才终于感到了害怕和后悔。

所以说，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自己不亲自经历一番是绝对不会有相同的感受的。

而将所有人都送去卡牌游了一遍后，阮意知又开始无所事事起来，他都感觉快变成望夫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