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不耐烦了：“那要不要我现在直接把你从车窗上丢下去！”

“信了信了，我现在相信，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动不动脾气就这么暴躁，你哥哥也不管管你。”

“哥哥？”谢凡收回思索的心神，重复了这两个字，望着郭良轩的疏离眼神瞬间变成冷酷无情，转脸对惊蛰说：“你刚说的没错，这人从火车上丢下去，真就没什么损失。”

见两人意见达成一致，郭良轩整个人忽然就紧张起来。

“不行不行，那损失大了去了，我很有用的，刚刚不是还要说让我帮忙，我答应啊！”

离开冰城的喜悦并没有让郭良轩开心太久。

因为眼前人拿出纸笔。

“写下来，把答应的事情写下来。”

“这就不用了吧，谁会一直把这个带在身上呀。”

“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你半路跑掉我就算是找到人也没地方说理去，你反咬我一口怎么办。”

“那我这不相当于是卖身契，不行，怎么能写这个。”

“我只需要你这五年在我眼皮子底下，也没说要你卖身给我，想卖也还不要呢。”

郭良轩有被气到：“时间太……”

“你要是嫌弃时间太短想增加，十年二十年我也是不介意的。”

“……”

郭良轩看着纸笔：“一定要这样？”

惊蛰点头，十分强势。

谢凡见她这样，主动解释：“咱们先算一个账。”

“什么？”

“先不说惊蛰是你的救命恩人，就凭借你身无分文的离开冰城，身上还没有介绍信，你觉得你在哪里能活下去？是打算沿街乞讨，过一天算一天，还是……”

谢凡的声音不大，却十分有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