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场下来,整个算下来,惊蛰基本上把把都在输。
输就算了,按照规矩是写作业。
外人不清楚,惊蛰本人却很惶恐。
数学那都是什么鬼?
公式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
还有俩大的英语,一群小蝌蚪堆积在一起,怎么就成一种意思的?
以至于到后面,惊蛰只敢选择语文背课本。
还不能找白话文,把把只能捡那些文言文。
这是第一次,惊蛰痛恨原身。
该好好上学的日子,她都在干什么!
这还好是她反应快,但凡反应慢一点,可就丢人了。
偏偏没这么输过的惊蛰表示很憋屈,非要想办法把这场子给挣回来。
后来还是谢凡看出点什么,坐在一旁帮着指点一下,提前结束了这种双方都痛苦的事情。
就这样,原本可有可无的学习计划,现在正式被她提到台面上来。
心想着,等今年鱼塘扩建结束,对外稳定后,明年就跟生产队长拿下那工农兵生的名额。
今年不知道是谁,不过去年报上去的人好像是审核的时候被刷下来,说是不够条件。
也是那时,惊蛰才知道梁教授的那一封介绍信多有用。
欢喜的日子,也就在这种消磨中流逝。
大年初六那天,毛根结婚惊蛰去了。
留在毛根家,等到他将扎着长辫子,绑着红绳的新媳妇迎回家。
红布新做的褂子,印着新娘的脸也通红,惊蛰多看两眼,也是个老实不爱说话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