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东西,惊蛰拦着才不好看。
老大老二立马奶声声叫出来,笑着接住。
这一波算完账,迟父这才坐在桌子边上,打开饭盒。
他扭头盯着站在柜台边的小萝卜丁:“你们俩吃过没?”
“吃了!”
“爷爷,肉肉!”老二嘴巴里还嚼着东西,一鼓一鼓的。
复杂的称呼,他们还绕不过来,习惯性叫外婆婆婆,叫外公爷爷。
看到类似年纪的,也都这么叫。
惊蛰跟谢凡两边总共就这两位老人,也就没再纠正他们的话。
老二还惦记着晌午婆婆做的肉呢。
软乎乎的!
迟父笑着应下,打开碗,就看到里面放的几片扣肉,边上是自家晒的梅干菜。
这也是迟母在海城学来的,第一开始回家做的时候,家里人都吃不习惯,太甜啦。
倒是小的几个喜欢,迟母也就不管大的,时不时做出来给几个小的吃。
扣肉蒸得软烂,孩子喜欢。
不过惊蛰怕俩吃太多又胖回去,一人只给一片,剩的立马分到其他人碗里,给孩子再看,就是盘子空了,没啦。
老大老二也不闹,他们知道没了就是没了的意思。
闹也没有,就扒着自己的碗,满心欢心地吃。
不用人哄着吃饭,谁家见到都觉得喜欢,养过孩子的人都知道,喂饭是个老大难头疼的问题。
迟父这会吃着饭,看着腿边扒拉的两个小人,偷偷用筷子夹一点点,一人嘴里塞一点。
余光看见边上在帮忙收东西的惊蛰,小声跟他们说:“嘘,可别让你们妈妈发现,不然外公也要被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