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能不能请你保密,我父母其实不知道我倒卖粮食。”惊蛰边思索边说。
谢凡停下脚步:“那我也多嘴问一句,你的粮食哪来的。”
“我挖了以前老地主家藏的地窖,你信吗?”惊蛰试探道。
“你不想说可以不说。”谢凡一点也不信。
“那我就不说了,这个当做封口费。”
老七刚刚塞给惊蛰的果子,这会直接被惊蛰反塞进谢凡手中。
“我当你是答应了,早点回家。”
惊蛰塞完转身就跑,根本不给谢凡反应的机会,就已经融入到黑夜中。
谢凡攥着手中沉甸甸的果子,难得笑了。
清晨薄雾未散,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升起,带着几分烟火气,为一天的忙碌开始准备。
惊蛰抖落着毛巾利索的包在头上。
“妈,我好了,走吗?”
迟母从厨屋走出来,手上拎着大水壶放篮子里,里边还放了两个大陶瓷缸。
“好了好了,立春,茶壶我放院子里了,走的时候别忘了拎。”
立春沉厚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应下。
见母亲收拾好,惊蛰扶着她,俩人并肩离开院子。
“不用扶我,哪就那么矜贵。”
“哪就是扶你,我想跟妈亲近亲近不行?”惊蛰怎么都有话说。
迟母有些不好意思,佯嗔了她一下,却没再说什么。
家里人原本是不放心迟母上工的,可迟母坚持说家里人口多,她不能干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