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厨房里面浮灰落了不知道多少层,也变相验证了之前摊主所说的话,人已经失踪好几天不在。
惊蛰觉得不太对劲,又说不上哪不对劲。
一步一步往外走,站在院子里面纠结着要不要破门而入。
正思考呢,不知道哪里传来了窸窣的声音。
家里有人。
惊蛰整个人的精神瞬间提起来。
再竖起耳朵听的时候,就已经听不到了。
难道是她幻听,听错了?
集中精神没多久,惊蛰再次听到。
顺着声音朝走过去,最终站在正门面前,屋檐上的冰凌子正在滴答滴答的掉着水珠。
抬头看了一眼,被太阳晒的都快要化完了。
惊蛰确定,里面有人。
之前还纠结着要不要进去,现在基本上没再有其他想法,空间摸出一条铁丝来,随意戳了几下,将门锁打开来。
房间内没有开暖气,即便如此,门窗全部都是封闭的情况下,屋里也要暖和一点。
刚走一步,惊蛰就察觉到不对劲,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骚臭味。
有种……她刚刚从洋蕊那后面的茅坑路过时的味道。
这气味有点劝退惊蛰,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犹豫着还要不要进去。
最后想到自己需要找到人,无奈从空间找块长手帕,摘几多肆意长的野花,卷起来摊平护在口鼻上。
淡淡的花香总算是隔绝了这种味道,惊蛰加快脚下步伐。
三间房间全部都搜寻了一遍,最终从炕桌下面拽出来一个把自己当鸵鸟一样,掩耳盗铃的中年男人。
“出来。”
“我没出去,我不出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的……”
颠三倒四的话不断在重复碎碎念,听得惊蛰整个人的脑阔都疼,最后一气之下,直接一巴掌砰一声巨响,拍在他护着脑袋的炕桌上。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