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边是哪里？”

惊蛰灯光扫过，看样子是个房子。

周妇擦了擦眼泪，风吹过之后脸颊紧巴的难受，眯着眼睛看了看：“是村里废掉的土地庙，多少年没有人去过，小孩子都不爱在这里玩。”

“那我们这边也查完了，回去问问……”

从土地庙前经过，破烂的院门被风一吹嘎吱作响。

“大姐等等。”

“咋了？”

惊蛰没说什么，站在原地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我好像听到小鲤鱼的声音，你没听到吗？”

周妇瞬间激动起来：“在哪里？在哪里！”

她竖起耳朵，除去风吹出像哭声似的呜呜声，其他什么都听不到。

惊蛰一时之间也不确定自己听到的到底是哭声还是风声。

“我还是进去看看，找一找也安心。”

“好，我跟你一起。”

但凡是能找到女儿希望的，周妇都要尝试看看。

土地庙如周妇所说，年久失修，半拉虚掩着的门根本阻挡不了什么。

两人迈步进去，院子里堆满积雪，一时之间都没有下脚的地方。

周妇刚要上前，惊蛰灯光扫过去：“这是不是脚印。”

今天白天没下雪，晚上也只是刮风降低了温度，也没见到雪。

惊蛰猜测：“没准真的在这里，我们顺着脚印走过去看看。”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