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不出现,宁柠拍手叫好。

可是陆洵不出现,她有点担心。

那天他离开的时候,酒气上脸,一看就是不能喝酒的人。

脸红脖子粗的,也不知道是被程立气的,还是因为什么,很不对劲。

天生对酒精过敏一样。

那陆洵在喝酒前,一定也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吧?

可他还是帮宁柠挡下了程立的刁难。

她上一世对陆洵的记忆就停在为人不苟言笑,严肃律己的印象中。

从来都不知道那样一个闷葫芦,会有这样护花的行为。

他也有心软的时候呀?也有勇敢的时候呀?

可是陆洵,你却一辈子都没勇气说喜欢我这句话。

宁柠还以为那样的人眼中,只有数学,只有科研。

经过一对比,陆洵和程立高低立现。

程立是衣冠禽兽,陆洵是心软的神。

神……某种意义上而言,陆洵确实像神一般存在。

他后来为数学做出了很多贡献,一度钻研数学直到精神崩溃。

搞科研真的太费人了对吧?

宁柠这样想。

她叹息一声,她总归是要和程立划清界限的。

只希望陆洵好好保重自己吧。

周四傍晚有人找宁柠,说有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