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副省长来,能自己一个人来吗,他没有随行人员吗?我去攀副省长,人家认我是哪根葱,我攀一个他身边的随行人员,一步一步来,才是正理儿。

黄大牙不说话,孙天成继续冒酸水。

“人家魏檗倒是一步攀上了大领导,不知道得有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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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中央,被别人以为要高兴得找不着北的魏檗,确实有点儿找不着北——愁的,忙的。

她斥“巨资”给远在西部,穷得市委大院里都安不起电话的魏潭拍电报。

“你到底是怎么给你亲爹说的?!大冬天、年根底下到油山西村来视察辣椒种植,是不是有毛病,是不是有毛病?!”

收到魏檗电报的魏潭,气得想砸电报机,几乎原封不动立马发电报给袁起。

他上次和袁起“交锋”胜利,连升三级,来了西部主政一方,成为了这个西部贫穷省份最年轻的县委书记,政坛明日之星。魏潭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能赢,并不是手段有多高明。除了他有疯起来谁都捅的狠劲儿,更重要的是因为,袁起老了,老到想要继承人,而正好自己是他唯一的儿子。

魏潭从那时,已经深刻探知到了袁起的“虚弱”。

如今他在西部建立自己的功业,对袁起说话更不客气,“快过年了去油山西村,你想干嘛,想演破镜重圆还是想演马前泼水,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别给我说是工作去看辣椒,现在哪片地辣椒都没长!”

给袁起发完电报,又斥巨资给魏檗发,“大妹啊,实在对不起,你多担待。真不行让魏红缨出去走亲戚躲躲,我怕她发疯。咱油山西村还得要脸,政治规矩还得讲啊。你别忘了问袁起要政策,要支持。相信以你的智慧,他肯定坑不了你,咱油山西村必定能坑他。等我回去再给你赔礼道歉。”

两封电报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