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省城大学里的教授。”
“那就是说,大丫头早晚要嫁人?”魏建军自己搁一旁琢磨,魏俊海一杯接一杯开怀畅饮。
魏建军琢磨一阵子,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像跟魏俊海说:“大丫头嫁人嫁到外边,肯定不能当咱村的支书了。她嫁人后,你是不是能当支书?”
魏俊海喝酒的手一下子停在半空。
对啊。魏檗再怎么能干,她也要嫁人,她能在村里干一辈子吗?她到外边,就不能算村子里的人,还怎么当村里的村支书。
如果她嫁了人,自己是她堂哥,又是从开始就跟着她一起种辣椒的铁杆,论情伦理,我接她这个支书,应当应分啊!
魏俊海越想越心热,本来想喝完杯中酒去睡觉,这会儿,别说睡觉,他都想出去绕着村子跑两圈!
喝!喝!
“爹,你说得真有道理。”
魏俊海和魏建军喝酒一直喝到天亮,实在撑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结果一大早,就被他老婆叫起床。
魏俊海迷迷糊糊不耐烦问:“什么事儿?”
“村部要开会。”
把自己当成支书后备人选的魏俊海,抱怨道:“昨天忙到那么晚,怎么还开会,不能消停消停吗。”
魏俊海老婆说:“听说要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