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安没回头,随手递过一张名片,“沈槐安。我很忙,最快也要下个月五号。”

她重生后当即从沈家搬了出来,花了两年时间东奔西跑四处接单,才在市中心首付买了套房,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有晏家这种级别的客户送上门来,不赚不是人。

“好好好,”晏非晚点头如捣蒜,“五号就五号,到时候我给大师打电话,您一定要来!”

晏非晚仔细将名片收好,随即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惜山上手机信号差,浏览器都打不开,直到山脚下气温回暖才有了信号。

沈槐安的车就停在景区停车场,路过山门口售票亭时,几个身着白衬衫的管理人员小跑过来,与沈槐安握手感谢一通。

“不必客气,我是收钱办事,”沈槐安摆手,“只是山鬼聚集,已经清除干净,可保十年无忧。”

“但延山终究是古战场阴气重,长远之计需请人看过风水建座道观,一方面起镇压之效,另一方面人气旺盛也能冲减邪祟。”

“明白明白,多谢沈大师,辛苦费已打到您账上,”领头的管理人员做了个请的姿势,“贾总中午十二点在相辉楼备下酒菜,还请大师赏光。”

“不了,”沈槐安点开短信通知确认金额,“我还有事,不必破费。”

她拒绝的干脆,管理人员一时卡壳,瞥见默不作声跟在沈槐安身后的年轻人,疑惑道,“这位是?”

他记得大师是一个人上山的,怎么还领下来一个?不会是······

他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腿肚子都有些转筋。

“哦这位是晏非晚,他在山上鬼打墙,我路过就带下来了,”沈槐安瞥见管理人员犹疑的神色,突然笑了笑,“就是你想的那个晏家。”

“原来是晏二少!!!”几人一阵惊呼,顿时上前抓着晏非晚握手,神色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