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晏玄龄出门前就佩戴了隐息符,在鬼怪阴邪之物眼中相当于隐形的。

否则凭他俩一个八字极阳、一个身怀龙气,都不用踏入大厦,站在对街就能被里面的东西察觉,所以才需要袁祥这个诱饵。

现在好了,晏玄龄还算勉强,眼前这俩纯粹得靠她。

秦牧翻了白眼,要不是袁祥就快哭出来了,他也不想来的好吗。

再说了,晏家这小子除了长得帅,也没什么本事吧。

沈槐安掏出两张符箓递过去,“一人一张,拿好了保命的,回头我找林总结。”

“看人家干什么,”她拍了下秦牧肩膀,笑眯眯道,“他比你厉害多了。”

秦牧咬了咬后槽牙,要不是知道沈槐安是什么人,他早就怼回去了,把她惹烦了,一会儿真能不管他,还会振振有词,“反正也死不了。”

晏玄龄不动声色看了眼秦牧,朋友而已,无需在意。

他伸出手,露出一个浅淡的笑,“秦警.官你好,我是晏玄龄。”

秦牧看着糙,实则心细如发,否则也干不了刑警这行,他自然注意到了晏玄龄的眼神。

他心中暗笑,沈侄女说得没错,这小子真喜欢沈槐安。

凭他和沈槐安两年的交情,还有多年破案的敏锐度,她肯定早就察觉了,只是不在意才装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