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玄龄仍旧站在原地,他瞥了眼破碎的符箓,伸手拉沈槐安起来,“你那边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沈槐安扔掉碎片,拍了拍手,“抓了个鬼审问,结果被不知名的东西捏碎了。”

她抬眼看向面壁的秦牧和直挺挺躺着的袁祥,随口问道,“你那边呢?”

晏玄龄扫了眼四面贴着的符箓,有些疑惑,“我这边什么也没有。”

察觉灯亮了,刚转过身的秦牧有些崩溃,“不是吧,我这边都快吓死了!”

沈槐安弯腰拍了拍袁祥,笑问道,“看见什么了,还能把你吓成这样?”

“无头女鬼啊!”秦牧抹了把满脑门的冷汗,靠毅力撑住有些软的腿,争取不让自己跪下,“就在我面前晃了晃去,关键我还晕不过去,最后只好面壁,眼不见心不烦。”

袁祥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拍着胸脯紧张问道,“刚刚是不是黑灯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你什么都没看见害怕个屁,”秦牧翻了个白眼,欲哭无泪,“我要回家,接下来恕不奉陪!”

“不行啊秦队长、秦英雄、秦老弟!”还没等沈槐安说话,袁祥先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你怎么忍心把老哥扔在这儿啊!”

“我忍心,”秦牧面无表情地掰开袁祥的手,“我真是疯了才会答应你。”

“叮——十楼到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露出一片黑暗,秦牧身体一僵,刚才不好的回忆再度涌现,袁祥吓得一抖,顿时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