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守义果断的说道:“行了,这事儿交给我,我保准能把严济慈送出长安。他年纪轻,过两年再参加科举也是一样的。”
“别!”秦宝珠扯住他的袖子,警告道:“他还有用,不许坏了我跟玉珠的事!”
“什么事我做不到,反倒需要仰仗严济慈了?”萧守义的脸黑了。
“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你先别乱来。而且你连试都还没试,怎么就武断的判定严济慈不行呢……”
秦宝珠正唠叨着呢,秦玉珠就晃着球杆优哉游哉的过来了。
“怎么了阿姐,你把萧守义得罪啦,脸臭成那样。哟~球杆都弄断了,这是生了多大的气啊。”
秦宝珠立马搭话,“还不是为了那个严济慈,萧三跟我一样,都看不上,他恨不得一杆子立刻把他支出长安。”
萧守义紧张的捏了捏手指,嘴巴张张合合,最后还是只能耷拉着脑袋说道:“嗯。就是宝珠说的那样。”
“严济慈也没你们说的那么差吧。”秦玉珠笑嘻嘻的说道。
这个时代的人成亲,想找个大家族,互相帮扶,但人多了在秦玉珠看来就是麻烦。就父母双亡这点,少有人能达到,秦玉珠自在惯了,可不喜欢上头有人压着。
秦宝珠:“但也没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