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他在球场上的表现,秦玉珠对他得计划更有信心了。
秦玉珠正看得入迷呢,秦宝珠就小声说起了萧守义的坏话,“他们这队人,个个都嫉妒裴二郎的美貌。”
“没办法,都想出仕,谁也不想头上一直压着一个人。”秦玉珠对此非常理解。
如今的科举不糊名,考生到了长安,需要结交权贵,递上自己的作品,希望借这些大人物的看中,来替自己扬名。而考官评卷的时候,考生的名气,是重要的影响因素。
可这些步骤裴二郎都省下了,他只要下场,名次就不会低。
秦宝珠自然是护着裴二郎的,解释道:“裴二郎不是在意虚名的人,他肯定不会下场考试。弘文馆国子学出来的人,又不愁官做,也不知道萧守义他们争这些虚名做什么。”
科举制度只是唐朝的选官方法之一,朝中官员大多是靠门荫入仕,父祖有官位,儿子就有做官的资格,只是官员品级不同,子孙的入仕方法不同。
门荫虽然没有科举公平,但以前选官是九品中正制,世家掌握着朝廷的话语权,如今靠门荫入仕,打破了世家的垄断,也算是一种进步。
裴轩他们这样的高官之子,只需要完成学馆结业考试,就能出仕做官。
他们要是想去参加科举考试,那也行,学馆出来的考生,录取标准比普通学生低,优势依旧存在。
“如果他们不下场参加科举,没有利益冲突,那就是少年义气呗,还能因为什么。”秦玉珠淡定的说道:“你头上要有一个长安第一美女压着,你也不服。”
理由就是这么简单,单纯看不惯。
个个都是天之骄子,没人愿意看裴轩独占鳌头,所以跟裴轩抢第一这事,大家都乐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