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人立刻回答道,“那个老女人还好,但那个男人,似乎快不行了。”

季罗兰转过头来的眼神冷意渐甚,“怎么回事?”

青年男人不自觉绷紧身子,“那个男人本来就有先天心疾,受惊过后一直没有恢复过来,前天又受了风寒,现在高烧不退,马医生打了退烧针,不过几个小时又烧了起来。”

季罗兰握着咖啡杯的力道不自觉加大,“好好看着,务必保住他的命。”

青年男人顿觉压力山大,他又不是医生,他怎么能保证一定可以治好那个男人。

何况马医生说了,那个男人如果明天还不能退烧,就算醒过来也会变成一个傻子,那样对他们的作用会大大下降。。

更别提能退烧的几率,只有不到三成。

但这些话在触及到季罗兰的脸色后,他一个字也不敢说。

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我知道了,夫人。”

正事说完,青年男人并没有多待,离开房间身影快速消失在黑夜里。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身后无尽的夜色里,有一道黑影在快速移动,跟在他的后面。

岳纪明跟着青年男人在夜里疾驰,差不多四十多分钟以后,才到了一处外面看起来破败不堪的民宅。

是的,在疗养院跟上男人的黑影,就是一直跟着岳珊珊的岳纪明。

季罗兰和岳珊珊的对话,和青年男人的对话,他都听在耳里。

现在,他倒是要看看,那对让季罗兰很在乎的母子俩到底是什么人?

青年男人进了房子里,岳纪明就不太好跟了,他眼神迅速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移动到一个窗户的墙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