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阿依扎,以后有任何需要,她绝无二话。

“大祭司,你好好休息,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齐糖起身,潇洒告辞。

阿依扎心累的摆手,“最近几天,没事不要来找我。”

不想看到这个丫头。

看一次,自己的宝贝就得少点啥,搞不起,真的搞不起。

齐糖心里哪能不明白阿依扎啥意思,但装作没听懂,接话道,“好嘞,您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找我师父。”

阿依扎捂着胸口,“我现在感觉我心里很不舒服,你叫你师父来给我看看。”

齐糖摆手,“现在不用,我给你看了,就是心疼的,没啥大毛病,习惯就好了。”

“再说了,是药三分毒,少吃药为好。”

“好了,大祭司,我走了啊!”

说完挥挥手,转身。

伴随着开关门的声音,阿依扎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摇摇头,“狡猾的丫头。”

啧啧,也不知道她师父是怎么带徒弟的!

傅闻声:我心里的苦,谁知道?啊啊啊……

等齐糖再次回到做实验的药房,绑在木架上的那人已经消失不见,房间里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

阿昆正在整理桌面,听到开门的动静,转头来看她。

齐糖咧着嘴笑,“阿昆,大祭司让你把银蛇蛊给我。”

阿昆露出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样,试探性的多问了一句,“你没提我吧?”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预感,只要齐糖开口,一定可以让他师父忍痛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