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最后真的这样,那就只能再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

听完齐糖的话,孙赖子神色大变,一下从床上翻身起来,试图去抓齐糖。

嘴里讨饶着,“同志,你到底是谁啊,我可从来没有得罪您,您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啊?”

齐糖退后一步,抬脚将人重重踢回床上。

声音透着刺骨的冰寒,“我劝你老实点,你要是着急去见阎王,我不介意再送你一程。”

肚子上传来的疼痛,彻底打散孙赖子刚刚鼓起的勇气。

他认怂道,“好好好,同志,我听话,我答应你明天就去弄何丹,把解药给我吧!”

齐糖转身,丢下一句,“喜酒上会给你。”

等孙赖子反应过来追出去,人早已消失在黑夜里。

如同鬼魅般,来无影去无踪。

转眼到了第二天,失眠大半晚上的孙赖子好不容易才睡着,又被上工的钟声吵醒。

他不耐烦的翻个身,朝外骂着,“妈的,明天就过年了还要上工,哪那么多活儿干?”

嘴里骂着,肚子突然剧烈一疼,让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蜷缩成虾米状。

这种痛,是孙赖子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一种痛。

肚子里仿佛有一只手在四处拉扯着,时不时拧着他的肉旋转,整个人痛的喊都喊不出来。

以前在外面,即使被两三个人合伙儿打一顿,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的,都没这么疼过。

不知道过去多久,孙赖子感觉自己的肚子突然一下就不疼了。

但他整个人仿佛从水里刚捞出来般,浑身被汗水浸湿,就连头发都是一缕一缕的。

他哆嗦着坐起身来,心中算是彻底相信,昨夜里他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