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生米煮成熟饭,他就跟别人说,他跟何丹早就背地里处着对象。

不然她也不会趁着别人不在,偷偷来家里找他。

至于办事,处对象的两人,干柴烈火情不自禁,别人也能理解。

要是何丹不想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只能嫁给他。

到那时,他命能保住不说,还能白得一个媳妇儿。

齐糖无所谓孙赖子要用什么方法,不过听他找上钱红,微微惊讶一瞬,还挺巧。

当初她了解柳树大队和知青院情况的时候,刚好就盯上了跟何丹抢男人的钱红。

以及面前这个,不学无术的孙赖子。

倒是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终究是这两人成了她开向何丹的枪。

罢了,不是什么要紧事。

“等你好消息。”

齐糖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再次消失在黑夜里。

孙赖子后怕的抹了把脸,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去拿那只死兔子。

他还以为,对方是嫌他动作太慢,给他送断头饭呢。

还好还好,也没有那么不讲理。

就是他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为什么非要找上他啊?

村里光棍多着呢,在那人眼里,就他最不堪,能当成恶心人的工具是吧?

呜呜呜……

一米七的男人,抱着被子在床上哭得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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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大年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