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糖喊了两声,香娘从厨房里跑出来,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慌张的打着手势问她是不是要生了。

齐糖点头,“我应该是要生了,香娘,你快去我房间把要生产的东西拿上,咱们去医院。”

不到十分钟,齐糖就坐上了前往医院的车。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即使是晚上,外面天寒地冻,路上还是有不少人在晃荡。

有的小孩还在家门口的路边丢着小炮仗玩,噼里啪啦的声音到处都是。

但这会儿,齐糖顾不上感受过年的热闹氛围。

她知道生孩子疼,但是不知道会这么疼。

肚子一阵阵绞着疼,仿佛里面有双手抓着她的肉来回扭捏,太疼了。

才到医院,她疼得后背都是汗水。

香娘紧紧扶着齐糖,满脸都是担心和着急,林泽飞跑着去找医生,顾墨怀跟在身后,两只手拎满了东西。

傅闻声自从那天在医院说见到一个熟人以后,这些天时不时就不见人影。

但顾忌着齐糖的情况,顶多几个小时就会自己回来。

吃完晚饭,他说出去散会儿步。

刚刚出发的时候,已经让家里司机去找他了。

很快,齐糖就被送入了单独病房,等待一直负责给她产检的齐丽娟从家里赶过来。

当然,也安排了其他有经验的妇科大夫给她先检查。

用现代医学的话语来说,就是才开了三指不到四指,离生产还远着呢!

等齐丽娟赶来,给齐糖再次检查完,说了一句,“离生还早着呢,晚上吃饭没?”

齐糖点头,疼的嘴唇都泛着白,上面全是深深浅浅的咬痕。

“吃了。”

“那休息会儿,我就在办公室,有事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