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的正主都走了,王铁也没心思再跟齐丰收聊下去,随便扯了两句,也借口有事走了。

等他一走,王翠娥拉扯着齐糖进了屋,表情不善的问道,“红糖,你老实交代,你们出去到底说了什么,王会计怎么就先走了?”

齐糖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全当自己的耳朵是个摆设。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外面的钟声响起,王翠娥烦躁的骂了两句,也没时间跟齐糖多费口舌,转身回房拿着包出门上班。

她和齐丰收都只请了半天的假,下午还要上班呢,有什么事只能等晚上回来再解决。

今天中午齐家其他人是没有回来的,所以齐丰收两口子一离开,家里就只剩下齐糖一个人。

齐糖走出房间,把大门从里面反锁上,回房又关好房门,才爬上自己的床。

约摸十多平的房间里,靠左边摆着一张单人的木板床,上面铺着灰粉色小碎花的床单,床头还放着几本书,是齐红英的床铺。

靠右则是她刚刚爬上来的高低铁架子床,记忆里,她这具身体的原主一开始是睡下铺的,只不过后来她的三妹齐红杏哭哭啼啼的说自己睡上铺害怕,她才被迫换了上去。

进门的墙根处摆着一张课桌,上面的东西满满当当,但根据记忆显示,没有多少是原主的。

两边的床几乎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位置,只留有中间刚好能容下一个人走动的过道。

刚醒来看着如此简陋的住宿环境,齐糖是很崩溃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穿越的就是她。

要知道,在现代时,手里捏着父母的赔偿金,再加上她赶上了互联网电商的风口,收入很可观,基本实现了财富自由。

穿越到七十年代,有爹娘还不如没有,一无所有,命运甚至都不由自己控制,想想都让人脑袋一阵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