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是孩子,毛巾是服子,猫猫狗狗的也叫猫子,狗子,没错吧?”

齐糖满脸麻木,“叫我小齐就行了。”

“小糖吧!”

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就是感觉怪怪的,但齐糖还是默认了这个称呼。

把人参和灵芝收好,齐糖起身准备告辞,“师父,那我就先走了,您老人家早点休息。”

老头看看敞开着的大门,又看看齐糖,“这外面黑乌麻漆的你要去哪儿,被狼吃了我这些药材岂不是白瞎了?”

齐糖摸着心脏的地方喘了一口气,所以,你到底是担心我,还是担心被我拿走的药材?

她无所谓的摇摇头道,“没事,我不怕黑,等后天我多带点吃的来看您。”

本以为老头会继续质疑,但出乎齐糖意料的,只听老头淡淡道,“也行吧!”

齐糖如愿离开了老头的木屋范围,快速穿梭在树林间,心里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怎么说也比跟一个陌生老男人待一夜要安全。

况且老男人还来路不明,医术也不知深浅,万一给自己下个药,那就完蛋了。

大概跑了半个多小时,确认身后没有人跟着自己,齐糖闪身进入空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大喘了一口气。

她脑海里闪过刚刚在木屋装药材时,眼尾余光不经意瞥过墙角放着的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傅闻声之墓’几个字样。

这个名字原主记忆里并没有听过,她所学过的历史里也没有这号人物。

所以,应当不是什么大人物。

但看那人隐藏在咋咋呼呼外表下,高深莫测的实力,又让人很是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