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营长迅速接话,“诶,老岳,你这可就不地道了,一个人吃独食!”

“老岳,你让我送的风干鸡,我刚送到厨房去,老黄呲着大牙乐得不行,说晚上给咱好好露一手。”

说话间,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搭上岳纪明的肩膀,声音大喇喇的几乎半个食堂都听得见。

岳纪明嗯了一声,“刘营长,晚上早点来吃我对象寄给我的风干鸡,尝尝我们湖北的特色。”

刘营长一时有点尴尬的语塞,还没想好说什么,岳纪明已经转身离开。

等晚上风干鸡炖粉条的香味飘得满食堂都是,看着不停有人对岳纪明道谢,说着客气话,他更尴尬了。

那边,岳纪明因为齐糖寄过去的东西赚了一波人情,心里惦记着齐糖准备这些东西肯定花了不少钱。

回信的时候,他得多寄点钱和票过来,可不能苦着他的糖糖。

想那个刘营长说的那叫什么话,男人不对自己对象大方,对谁大方?钱不给对象花,给谁花?

别说什么对象还不是自家人的话,总有一天不就是了,到嘴边的媳妇儿真要跑了,那也是他自己做的不够好。

若不是不想给外人留下糖糖乱花钱的印象,对她影响不好,他高低得教育他几句。

这边,中午下班铃敲响,傅闻声上午新写了一个药方,正皱眉不知思索着什么,并没有急着起身。

齐糖见状,先脱了白大褂,准备出去上个厕所,再回来跟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

只是,等她回来的时候,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傅闻声的声音,“一个半月的身孕。”

“什么,不可能,我怎么能怀孕呢?”

一个熟悉的女声,声音带着浓浓的惊恐,似乎生怕别人听到,极力的压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