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任佳佳的事?不至于吧,这年代对于造谣啥的,好像还没有明文规定犯法。

就在她思索时,门口再次响起敲门声,“有人在家吗?齐红糖,开门。”

“公安同志,人肯定在家呢,我刚刚还看见她出来洗碗,她犯了么事,你们上门来抓人啊?”

后面一句话,隔壁女人语气是满满的兴奋。

抓走好啊,最好是再也别放回来,这样她就不用心里总是憋着一口气,又不敢发作。

门外的公安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伸手又敲了敲门,语气带上严厉,“里面的人,开门。”

齐糖无奈的摇摇头,还是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两个身穿‘六六’式公安制服的男人,一个年纪约莫三十五六,一个大概二十出头。

既然他们知道自己在家里,躲进空间不现实,那就只能面对。

她倒是要看看,是不是任家父女耍的手段?

两个公安看见齐糖,站在前面的男人冷冷开口道,“傅闻声是你师父吧,有人举报,你们治死了人,跟我们走一趟,回公安局接受调查。”

齐糖满脸问号,治死了人?

就一个小小的厂办职工医院,平时她和傅闻声看过最多的病就是颈椎腰椎病,或者跌打损伤,调理身体。

来时人愁眉苦脸,走时欢天喜地,如释重负。

她非常不理解的问道,“两位公安同志,这里面应该是有误会,我们治死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