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朝着刚刚顾墨怀站定的位置看了一眼,他还是问道,“齐同志,你别客气,纪明临走前嘱托我多照顾你,我这,哎,惭愧。来接你的那人是是?”

实在是那男人看着不同凡响,他真怕好兄弟在部队里回不来,家被人端了。

齐糖笑着回答道,“那是我二叔,林副厂长,这件事你没跟岳纪明说吧?”

“说了,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肯定也在为你想办法。”林丰登回答的斩钉截铁,生怕齐糖会觉得岳纪明对她不上心。

不过听到二叔两字,他一直提着的心放下来,脸上笑容更灿烂几分,“齐同志,你没事就好,等改天你休息好了去我家吃饭,我媳妇儿总说要跟你认识认识,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

齐糖点了点头,“好,那林副厂长,我就先跟我二叔回去了。”

虽然她心里觉得这件事不应该告诉岳纪明,毕竟他在部队随时可能出任务,万一因为她的事分心,让自己陷入危险,那就太划不来了。

不过人家一片好心,她没那么傻的去埋怨别人,只好等回去以后给岳纪明打个电话让他放心。

和林丰登说完话,齐糖转身朝着停在路边的黑色小轿车走去,坐上后座。

没有回机械厂,顾墨怀直接带她回了临湖别墅,进屋,就看到傅闻声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茶。

齐糖一看到他,就扑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蹲他脚边哭诉道,“师父啊,你差点就见不到徒儿了。”

“你不知道,他们说你治死了人,把我抓了起来,严刑逼供要我认罪。”

“我不能让师父一世英名毁在我的手上,咬死不松口,受了大罪啊,呜呜呜……”

傅闻声喝茶的动作一顿,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啧了一声,开口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齐糖哭诉的动作顿住,眼巴巴的看着傅闻声,“师父,我想要你那本毒经。”

傅闻声眼睛一瞪,“救人还没学明白,就惦记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