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纪明却笑着轻轻挡开她的手,又往后退了一步,“糖糖,我可禁不住你这么调戏啊!”

越是拒绝,齐糖的眉头皱得越紧,强硬的拽住岳纪明的手掌,“你到底怎么了?再不说实话我生气了。”

岳纪明无奈的抿嘴,不吭声。

最后到底还是没能拗过齐糖,被扒开了军大衣里面的衬衣,露出已经渗出鲜血的白色绷带。

但他的脸上却还是云淡风轻,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没事,已经结痂了。”

齐糖却不知道是该生气他的隐瞒,还是心疼他明明受着伤,在大冬天来回开了差不多四个小时的车,还将她照顾得妥帖。

她的眼圈有点湿润,伸手想要去触碰那抹红色,落下的动作放得极轻。

几乎是刚碰到岳纪明,他的身体微微一颤,抓住她的手腕,轻声道,“糖糖,我真的没事,明天去医务室换个药就行。”

齐糖眨眨眼,不想让自己真的流出眼泪,免得岳纪明多想,语气别扭道,“有我这个学医的在,你还想去医务室,看不上我的医术?”

岳纪明摇头失笑,“怎么可能,就是屋里也没绷带,免得麻烦。”

如果不是有齐糖寄给他的那些药,恐怕,他早就没命坐在这里,和心上人再次相见。

半年前齐糖出事,他心中的紧迫感前所未有的浓烈,既是要为了自己拥有足够的资本能陪在齐糖身边,也是要为了对得起老首长的欣赏。

最难,最危险的任务,他都没有丝毫犹豫的接下,只为能挣更多的军功,更快的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