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衣领,捏起一块枣泥糕,点头道,“好,有这些就够了,老首长就喜欢老黄酿的酒。”

自从坦白自己有空间以后,齐糖也不用再避讳着岳纪明。

时不时从空间里拿出些好吃好喝的来,光明正大加餐,这么一段时间,她和岳纪明都长胖了一两斤的样子。

稍稍坐了一会儿,差不多四点,岳纪明拎着东西,和齐糖并肩往家属院最后面的方向走。

过去的路上,不少人转头看着他们,偶尔有几个搭话的,岳纪明直接道,去看望老首长。

不管别人如何背地里嘀嘀咕咕,大家都在一个家属院,他们去哪里是瞒不住的,也没必要瞒。

还是那句话,马上要调走了,无所谓别人会不会觉得他们是在拍马屁。

真要是能在滇省立功再升官,说不准就调到哪里,不一定还能回这个部队。

当然,他们也不会因为这个故意不理人,或者和别人闹僵,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大概走了一刻钟,两人到了家属院最边缘的一栋独立小院门口。

来的路上,岳纪明已经跟齐糖大概说了一些关于老首长的事。

他出身草根,年轻时上战场打仗,冲在最前线,勇猛无敌。

可惜,连年战火,家里父母兄弟,妻子和一些关系较近亲戚或死,或失联,唯独只剩下一个女儿。

他女儿在京都成了家,夫家条件不错,且夫妻俩感情很好,生了三个孩子。

老首长孤身一人,不愿意打扰女儿的幸福生活,便干脆留在他待了很多年的部队养老。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岳纪明并不知道老首长的身份,有一次外出时,他看到一个老头坐在树下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