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木盒放在窗前的梳妆台上,齐糖从里面拿出玉盒,呼吸都不自觉放轻,小心翼翼的打开玉盒。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真正的蛊虫是什么样子,一只干巴巴的,黑乎乎的,仿佛已经晒干了的,打屁虫。

她真的很怀疑,这像是死了一百年的玩意真的还能活过来?

齐糖整张脸嫌弃的皱在一起,明明房间里什么变化都没有,但就是感觉鼻尖萦绕着那种童年噩梦的熟悉味道。

深呼吸一口气,她还是按照阿云说的,最简单的认主方式,就是滴血。

如果蛊虫认可主人的气味,就会苏醒过来,并为她所用。

当然,齐糖更知道,在这些巫蛊之术里,一个人的鲜血和头发,还有指甲,都是不能随便给出去的。

身体发肤,都可以成为有心之人利用的媒介,最坏的结果就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大概就是阿云所说的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虽然眼前这颗虫子看起来很恶心,但是她竟然对自己想唤醒它生不出一点反感。

既然如此,能有救顾墨怀的希望,她觉得任何方法都应该试一试。

从空间里取出一根银针,她动作快速的扎破指尖,挤出一滴血,精准的滴在蛊虫身上。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滴血在蛊虫身上,缓缓的消失不见,更没有落到玉盒里。

齐糖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惊动了蛊虫的苏醒。

然而,一秒,两秒,三秒,十分钟过去了,蛊虫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齐糖有点失望的盖上玉盒,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发呆。

某蛊王:我要是长了嘴,一定跳你脸上喊,它饿了上百年,能不能大方点,一滴血打发叫花子呢!

但可惜,它没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