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怀接过纸张,粗略的扫了眼上面的药材,点头应道,“好。”

几乎是他刚应下,傅闻声就沉沉开口,“好歹毒的手段。”

知道顾墨怀对毒药是不了解的,傅闻声继续说道,“银吻,中毒者浑身血液带毒,

如果身上有伤口沾到毒血,立刻毒性入体,意识渐渐模糊,浑身乏力,要是没有解药,不出十二个小时毒发身亡。”

如果要齐糖以后世的医学名词来解释,就是一种比较霸道的神经性毒素。

这种毒,侵害身体,向来比较难解。

顾墨怀听罢,眉头皱的很紧,“既然十二个小时就会毒发身亡,那背后之人,岂不是,玉石俱焚?”

齐糖摇头,接过话茬,“应该不是,我曾经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有人专门用银吻培养毒人。”

“他们中毒以后,每个月都会服用一次解药,药量不够解毒,但是可以维持生命。”

在临湖别墅的大半年,她自己都记不清到底看了多少医书。

有傅闻声这么多年放在别处的收藏,全部让人取了回来。

还有顾墨怀特地让人在外面网罗的各种医书孤本,甚至还有他利用人脉,弄到不少国外的医学杂志。

看到那些医学杂志,让齐糖不得不承认,国外的医疗水平,确实比国内领先太多。

他们的西医在持续进步,而华国自己,却在不停地抛弃传承千年的中医,令人痛心。

话题扯远,回归现实。

听到齐糖的话,傅闻声朝着顾墨怀使了个眼色,见顾墨怀没有反应,伸出腿,在桌子下悄悄踢了他一脚。

顾墨怀坐直身体,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小糖,那银吻的毒,你能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