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嫁妆,在七十年代具体值多少钱齐糖算不清楚,但等到后世房价大涨以后,五六个亿不过分吧。

其实这种算法,里面还包含齐糖对于某些地段的不了解,真要算起来,保守估计可以再多加两个亿。

震惊过后,齐糖心中再次涌起浓浓的感动,眼睛都酸涩起来,但好在,她不是轻易落泪的人,忍住了。

她感觉,她和顾墨怀最大的一个共同点就是,如果别人对自己好,那自己会对对方加倍的好。

这样的说法听起来可能有点傻,甚至卑微,但其实,恰恰是这样,能让他们如此对待的人,非常难得。

虽然心中早就下定决心要不惜代价的找出幕后黑手,但这一刻,齐糖的内心的坚决,空前强盛。

等着,她很快就会找到对方。

许久,齐糖的心绪平静下来,她把房屋产权证明都收好,连同木盒一起收进空间。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地方比她的空间更加安全。

然后,她就拿着另一个木盒,起身出门去找傅闻声。

上了三楼,傅闻声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传出一阵阵响亮的呼噜声。

齐糖站在门口,很有礼貌的喊了两句,“师父,师父。”

意料之中的,并没有人理会她。

她轻叹了口气,推开房门走进去,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凑到傅闻声鼻孔下方。

一秒,两秒,三秒……

只八秒,傅闻声眉头皱得仿佛打结般,伸手在自己鼻尖处挥了一下,呓语道,“啥玩意,这么臭?”

齐糖在他有所动作前,早已经收回手,没有被他打到。

等傅闻声再次恢复熟睡模样,她又把药瓶凑过去,六秒以后,傅闻声皱着眉伸手打了一下。

如此反复三次,最后,傅闻声狠狠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