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泽的表情因为脑海中的回忆,变得愈发难看。

再一听他的描述,齐糖有点想笑,觉得林泽好惨一男的。

但她在别人面前都是比较正经的人设,尽量憋住笑意,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是黑衣人体内饲养了某种蛊虫。”

突然,她猛地一拍大腿,表情严肃两分,“爆炸后,那个血水溅到人没有,你们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林泽摇头,“没有溅到人,自从上次不少兄弟遇害后,我们都是按照你的嘱咐,在外面都是全身包裹起来,不给敌人可乘之机。”

齐糖表情缓和几分,就听他继续道,“唯一被溅到点血水的就是那个上前准备处理尸体的兄弟。

变故发生后,我按照齐姑娘你的交代,让他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了下来,扔在虫堆里,一把火烧了。”

听完,齐糖皱着的眉头彻底松开。

人没出事就好,踏马敌人是真的狡猾,真的毒啊!

齐糖捏了捏拳头,这次回去,她带小金子出去放放风,看能不能在苗寨以外找到蛊虫。

要是真有,说不定能顺着这条线,找到那伙人的老巢。

又是一个多小时,齐糖回到了雾水村,车子稳稳地停在吊脚楼门口。

傅闻声和顾墨怀正在二楼露台上下棋,听到汽车引擎声,都不约而同停下动作,朝着下面看。

齐糖下车,朝上面挥手,“师父,二叔。”

顾墨怀笑着起身,双手撑在栏杆上,声音温润,“小糖回来了。”

傅闻声也跟过来,双手撑着栏杆,只不过,他不像顾墨怀直直站着,仿若指点江山的上位者。

而是撅着屁股,平添几分猥琐气质。

“小糖,来来来,上来跟为师杀两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