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一个方法,注意,杰森是说没有任何一个方法,能更加高效地让红罗宾抓狂。
“你刚才有听我说的一个字吗凭什么说我错?!”提姆暴躁揪头发,“假如你非要这么认为,说出你的理由啊!”
“红头罩跟丧钟——”
达米安被打断,“我早就说过,两人就算认识也跟我的理论并不冲突!”
“红头罩不可能只是普通的市民。”这家里最小的男孩嘶嘶道,“他绝对有更深的背景。”
“你拿出证据啊!”
然后就像之前两次那样,达米安在沉默一瞬后选择避重就轻,不屑道,“你没有发现不代表红头罩没有。你这么坚持你的理论只是更加证明你的无能,德雷克。”
提姆发出发狂的猫一样发出嘶嚎,“我无能??是你拿不出任何证据!假如我基于所有事实做出最合理的猜测还能叫无能,那你算什么?世界上最邪恶、最让人厌恶的恶魔崽子??”
达米安的瞪视几乎能杀人,磨牙,“你敢再说一遍?”
“我怎么不敢?你看我再说一遍,你,达米安·奥古,是世界上最邪恶、最让人厌恶的恶魔崽子!”
达米安从座位上蹦起来。提姆同样拍着桌子站起来。泰特斯的脑袋先是从达米安腿上滑下来,然后大狗的视线来回在两个人身上转,突然犬吠一声,蹦起来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