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跟先前几次似的直接拆吃入腹,而是压着他的脖子,跟他接吻,把他吻到呼吸凌乱,眼睛里泛起一层迷茫的水光,嘴巴也酥/软微麻地张着,这才轻拍了拍他的脸,问他:“可以来一次吗?”
池雨初:“……”
他的脸瞬间红透了。
“随便你啊……”他说。
盛熠这才把他压进了柔软的被褥深处。
这阵子两人都忙,加上他生病,盛熠似乎是好久没这么碰他了,但这个非常恶劣的人好像又找到了什么捉弄他的好办法,做什么之前非得问他一声,还非得问他喜欢的姿/势,非得把他问到崩溃掉眼泪才罢休。
他滑雪后仅剩的一个电很快就消耗殆尽,盛熠今天说一次就一次,没有食言,但仍然抱着他,五指抚摸着他被眼泪打湿的头发,又用指腹揉开擦掉他颊边的湿痕,最后再慢条斯理地吻他,像是在品尝一颗甜美的糖果。
池雨初超困的。
“我能不能先睡……”他斗胆问,“你玩你的。”
盛熠:“……?”
盛熠深呼吸,感觉自己突然有点缺氧。
池雨初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被盛熠从床上捞起来,扔回浴缸里各种清理,动作不咋温柔,他屁股还挨了一巴掌,好像是带了点私人恩怨。
没多久,盛熠把重新洗干净的池雨初打横抱回床上,塞进了被窝里。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点脑壳疼。
“你他妈是不是有点不解风情?”他压着声音问,“啊?”
运动过后的睡眠质量总是优越的,何况是经历了户外户内的双重运动,池雨初睡得香甜,压根就没听见他老公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