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肤与衣角摩-擦的过程,像极刑。
让他感官无限放大的是动物与生俱来的原始能力,他只能靠后天毅力限制住一些兽`性。
轻薄的布料下是一副上好的白玉,窗外月光透过纱帘,敷在她的肩散发着银润的光,流畅的线条宛如拉胚拉不到边。
她拎起他的双手,对待处刑犯人似的,用衣带一圈圈缠上。
“之前谁说要把我绑起来?”
“我。”
“宋老师,”她愈发嚣张,拍拍他的脸,嗓音魅惑,“谁绑谁?”
本能地咽了咽喉咙,宋聿诚闭眼,自主剥夺视觉,压住内里的冲动。
手腕上的也玉貔貅被她剥离,耳侧听到轻盈一声,大概是她欠身放在了床头柜上。
回来时,她毫无察觉地让那柔然之处碰到他的脸,仅仅一瞬,眼皮烙印下重重的痕迹。
她真懂怎么折磨他。
宋聿诚忍不住睁开一条缝,眼底滚烫如岩浆,缓慢流出去,若是真触着了,即刻能化为灰烬。
他想起小时候家里包粽子,细绳绕棕叶,他动作不熟练,下锅后,粽子在沸动的水中慢慢涨大,糯米溢出来,紧接着绳开叶散。
没有急着行动,放任姜怡妃继续攻入他唇齿间,舌尖微麻,她在轻咬辗转。
时间静止,夏夜如蚕茧包裹天地。
贴得密不可分,心跳隔着对撞得愈演愈烈,所有原则不复存在,或许能分开他们的只有死亡,以及——
“东西放在哪?”喉咙仿佛溺着湿稠海水,姜怡妃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有些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