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聿诚觉得褚眠装病跑到母亲的关家老宅躲着,他就想试试能不能劝劝她回校,家里的保姆管家听见她在屋里对宋聿诚又求又喊的,接着突然情绪激动跳出窗外,关家老宅的人全懵了。”
“她就这么崩溃了?”
“至于有个影响她状态的重大原因是......”褚康时夹着烟,没点,欲言又止,余光撇到一抹绿。
他侧眼看向姜怡妃白皙的手腕,惊住。
绿莹莹的光泽是宋聿诚的玉貔貅。
他清了清嗓,选择道出事实:“......褚眠偷偷去碰了违禁药。”
褚康时没细说下去,这件算是丑闻,闹大会影响家族利益,特别是关家,他们两家人捆绑在一根绳上,关家长辈选择了掩盖,连褚眠的父母都没有告知。
于是,唯一在场的宋聿诚抗下所有圈子里的流言蜚语,类似他逼死妹妹,甚至还有更夸张的。
褚康时清楚真相,他的思维偏理性,有些替宋聿诚不平。
那日在酒吧,宋聿诚望着右掌心,眼神疲惫,却说:“绵绵生前,我不是位负责的兄长,现在他们再怎么骂,我都觉得不够,我已经没有机会弥补她了。”
站在身边的女人沉默不语,听到她长叹一口气,惋惜的光从她瞳孔中泛起。
“你不会因此对宋哥有意见吧。”褚康时有些急了,要是把人说跑了,可不得挨一顿揍。
姜怡妃摇摇头,眼神变得柔和而深沉:“我只是搞清了一些对他的误会。”
她想起他至今在寻找父亲任职期间丢失的文物,她想起燕燕口中说的女学生请假他必批,或许是出于对妹妹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