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很干脆,收伞,开门,坐进去。
听着英文财经新闻,周身温度骤然下降,不知为何沈洵祗从以前就爱开冷空调,好像真把自己当冷血动物。
姜怡妃靠在椅背上,看着前车的导航屏幕,嘲道:“沈总说的附近是燕都到沪城的距离?”
沈洵祗脱了外套给她披上,接过她收起的伞,不动声色地塞进门兜里,解释道:“堵车。”
他单穿一件浅蓝色衬衫,里头是贴身的高领内衬,领口敞开两颗扣,露出的锁骨被黑色的布料包裹着,向上延伸到脖颈,遮得离喉结不远,禁欲自持。
印象里,沈洵祗不重欲,刚确定关系时,也许是顾及她岁数小,脸皮薄,他很少碰她,再到后面两年,他们关系变僵,睡一张床都难,除了他把她绑了,用手铐将两人铐在一起。
姜怡妃还记得,被手铐支配的最后一天,她坐三楼窗台上往下跳,拖着他差点儿同归于尽,这事才了结。
想起黑历史,她倍感疲惫,思来想去,她觉得他们之间无法再延续情意,甚至做朋友都很难。
打好腹稿,姜怡妃面色平静地说:“我们——”
她刚准备与男人把话说清楚,坐在副驾驶秘书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说得英文,然后回头恭敬地问询沈洵祗的建议:“沈总,休斯集团陈总的助理问您下周一是否可以详谈。”
沈洵祗垂眸操作着腿上的电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