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纪以指为笔,行云流水地绘下一串符文,符文落成即自发凝聚为一道阵法,如无数闪烁的星辰交映。
李凌叶目不转睛:“好厉害!这样的符文,我从未见在哪本书上记载过。”
虽然不明来历,但是这道流动的阵法,好像蕴含着古朴而强势的力量。
李凌叶当即拿手机拍下,准备回去临摹练习个几百遍、几千遍。
“谢谢叶先生!”她的神情间带着兴奋,今天这一趟,她受益匪浅。
“其实,我有过两个老师。”
“第一位老师,三岁时教我,在我六岁那年病逝了。”
“第二位老师,八岁时教我,在我十二岁那年病逝了。”
李凌叶真诚地看向叶纪:“您今天教了我很多,在我心里,您也是我的老师……”
叶纪:“还好,我没病。”
李凌叶:“咳!不是那个意思!总之,我很感谢您!希望您健健康康,不会生病!”
“不对!也不是这个意思……啊总之,非常感谢,下次再来拜访您,再见!”
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她不好意思地拎起东西跑了。
叶纪送她出门,回到客厅,衣角被人拉住。
他垂眼,晏清面无表情地抬头。
“老师,我也想学。”
叶纪:怎么听起来酸酸的。
他耐心地道:“你想学什么?”
“想学怎么讨老师欢心,让老师以后只教我一个人,只看我一个人。”晏清声音没有丝毫起伏,语气一点也“不”幽怨,“还想学怎么霸占着老师,不让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凑过来,分走老师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