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确实没养过什么小宠物, 孤峰的灵气涌动, 不是一般生灵能受得住的。

而且，光养这只小蛇就够麻烦了, 小小一只就酸溜溜的, 变大了以后会叽叽歪歪……如果孤峰那会他真的养了这只小蛇，说不定整个秋山阁都要被撅一遍地。

晏清嘴角扬起一点点, 盯着那幅画看了几秒, 忽然又冒出一句：“有点眼熟。”

叶纪垂眼。

这只小蛇……

他平静地开口：“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晏清：“不知道，应该没有吧。”

他只是觉得眼熟, 但他又确信, 自己并没有去过这种地方。

叶纪：是吗？

他略微沉思的时候, 就见晏清也拿了只画笔, 勾勾勒勒, 在他的画中硬塞了一坨小人。

“这是哥哥！”

叶纪：……随便他吧。

至少，这个小人还勉强能看出是黑发白衣——上面一坨黑的，下面一坨白的。

不过，他都忘了，他也曾有过墨发如乌的时候。

叶纪再度陷入某种回忆之中，晏清微微眯了下眼，拉起叶纪的手，放在自己腰间，钻进他怀里。

叶纪顺手轻拍一下晏清的脊背，只觉这只少年还是一如既往的黏人，并没有哪里不妥。

晏清：哥哥就是这样，总是会陷入过去的回忆里，而不看着他。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他一言不发地把脸埋进叶纪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