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开时,众人都惊呆了。

床边的江雨欣,此刻衣衫不整,头发散乱——何止是衣衫不整,更是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只有怀中紧紧抱着的大红礼服,勉强遮住了胸口和腰间的紧要之处。可这又能怎样呢,人的眼睛,总会能自动的补充一些画面的,人的脑子,也更会思考着发生了什么。

江雨欣此刻就像是被吓傻了的小白兔,呆愣愣地躲在那里,甚至眼泪,都忘记了如何流下,眼神中,是惊恐和死亡一般的绝望。

另一边,是汪忠平,没错,正是汪忠平。

没有人知道他本来已经不胜酒力,出了门回去了,又从哪里钻了出来,莫非这屋子有地洞不成?汪忠平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衣衫不整。

汪忠平此刻已然酒醒,脸上满是羞愧之色,甚至还有一丝的不解,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来这样龌龊的事情。

自己虽然好色,但绝不会在这样的场所,这样的时机,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仿佛自从风流与江雨欣敬过他酒后,接下来的事情,他竟然已不记得,只感觉迷醉之中那种本能的冲动,仿佛有无穷的魔力在驱使着自己。

汪忠平颤声道:“对……对不住,我喝多了。”

大家都已看到,都已知道发生了什么,没人会去听汪忠平辩护,说他自己只是因为喝多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