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绝的是,这当做床架子的三层木板之间,还给弄出了隔断!隔断的正当中放着带盖子的炭火盆儿,炭火盆儿烧的热乎乎的,在木板子隔层之间一烘烤,好家伙啊好家伙,这比老佛爷还嘚啊您!

苏颖抱着她弟跟窝棚里傻站着,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要先问啥。

她想问你这满墙的塑料布是哪儿弄来的,还想问炭票儿是跟谁家换的…哦不,她是来给她弟看病的,怎么给搞跑偏了?

苏颖再去看那乐滋滋精神抖擞的老刘头儿,嘿,人家已经烧上热水,正等着水开之后好给老母鸡拔毛儿呢!

苏颖:“刘老头儿…”

刘老头儿眼睛盯着烧水的大锅不挪窝儿,开口问道:“你们俩谁看病啊?”

苏颖直接把苏谕给搁老刘头儿自制的老佛爷床架子上了,她回:“我弟,昨儿晚上窜一回稀,今天上午又窜一回,这两天都吃了巴拉巴拉…”

苏颖就跟带小孙子上医院一样,事无巨细的把苏谕这两天的情况给汇报了,然后又说了些她上辈子推断的出来的那些猜测。

刘老头儿听后回了个“嗯”,终于舍得把眼珠子从老母鸡的方向给挪离开了,他小步小布的慢吞吞磨叽过来号脉。

老刘头儿闭着个眼摸脉象,苏颖也不敢瞎逼逼,只能跟旁边儿守着。

过了会儿,老刘头儿拿开了号脉的手,嘴里发出了一声遗憾的叹息声。

苏颖一听这叹息声儿里的悲凉和无奈,心都要沉到了谷底,完了完了,她弟不会是没救了吧!她就说她就说哎呀,上辈子她弟就是这两天没的,妈呀这可咋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