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对面的人若有所思,声音透露出一丝狠意:“依葫芦画瓢,我们也……”
“不,”贺楼皱眉,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厌恶和反感,冷声道:“蠢货,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是商人,记住,无论何时都不要让自己的手沾上脏东西。”
对面斟酌道:“抱歉,您的意思是?”
“最近有不少人都在找他,把他的行踪放出去,自然会有人帮我们做这些事。”贺楼指节在虚空中轻扣,“冷静些,赵巡,是你的,终究会是你的。”
“我就是恨,”赵巡咬牙切齿道,“一想到那对贱/人母子还好好的活着在这个世界上,我就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尽其血。”
“不急。”贺楼的眼中闪过一起轻蔑,气定神闲道:“赵铭礼不过是个蠢货而已,只要背后的树倒了,到时候怎么处置还不是你说了算?”
“贺哥说的是。”赵巡微微沉思便想清楚其中利害关系,“对了,赵家的人似乎把手伸到了您身边的……身上,您看?”
闻言,贺楼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不用理会,此事我另有算计。”
……
这个电话打的时间有些长,贺楼挂电话时略微松了松系得严谨的领带。前世某些不愉快的记忆在这一瞬间闪过脑海,他不由眼神发冷地攥紧手指。
抽丝剥茧的过程略有些考验猎人的耐心,但如果结果是值得期待的,那么稍微等一等也无伤大雅。
贺楼想着,一下一下轻轻拂平袖口上并不存在的褶皱,神情变幻莫测。
好半晌他才重新整理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准备回剧组去看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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