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他跟谢弈寒?可笑, 两个怨种还差不多。

为此林澍言特意询问了如何消除这种莫名其妙的藕合效应, 得到了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法:保持距离, 不再接触谢弈寒的信息素, 等他腺体内储存的信息素渐渐消失以后便可恢复原样;代价是以后发情期会更难熬,需要注射的抑制剂会更多。

“注意脸上的伤要每天换药,脖子上的绷带至少每两天换一次。”

在林澍言发呆沉思的时候, 那边老头正拿着药像谢弈寒仔仔细细地交代着。

林澍言在一旁观望着,渐渐回过味来,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等等, 他的药为什么要拿给谢弈寒?

“喂,医生, 你把药给错人了。”林澍言皱眉,“医药费是我自己出的,你跟他讲半天干嘛。”

“他不是你的监护人吗?”老头拍拍林澍言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嘱托道:“你先生对你挺好的, 年轻的小情侣不要总是吵架,再说了一个人换药也不方便。”

“不是……”林澍言站起身子, 正想多理论两句,便被谢弈寒按住肩膀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好的,今天麻烦您了, 那我们先走了。”谢弈寒温和地朝老头点了点, 随后便拉着林澍言的手推门离开。

从医院出来谢弈寒便抿唇不语, 一张脸寒着,看起来还有点唬人,脚步也迈得极大,一副“我在生气”的样子。

林澍言的手被他攥得极紧,甚至感觉手腕处有点疼。

当然这种疼如果放在平时的训练里,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现在站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却莫名地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