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溟道:“这兔子不过一个没修成精怪的动物罢了,它的性命,有什么好在乎的?”
云莺不太服气:“万物皆有灵,对一切生命,都应该存在一丝敬畏之心,今日你救了这只白兔,也许它千年后能修成人形,到时,说不定还能救你一救呢。”
沧溟不屑:“我堂堂海皇,会靠一只白兔救?”
云莺道:“你在凫徯鸟巢穴之时,不也是靠我一个凡人救的吗?”
沧溟噎住,但不知为何,他越来越喜欢见到云莺这般和他拌嘴的模样,这样的她机灵活泼,和他在画中术中见到的遭逢大变前的云莺越来越像,他于是哼道:“本尊不与你这个凡人争辩。”
云莺撇撇嘴,她又放下怀中白兔,让它奔跑到远处,她起身,道:“好啦,尊贵的海皇大人,我们现在可以去寻帝江了吗?”
沧溟道:“我又没说不去寻。”
“那就去吧。”
沧溟还没动,云莺就忽拽上他胳膊:“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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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飞云谷太大,两人寻了半晌,还是没寻到帝江踪迹。
云莺疑惑:“不是说帝江被封印在这里吗?难道它已经解除封印,不在这里了?”
“帝江比凫徯鸟还要残暴,它若解除封印,这飞云谷不会有半条性命残留。”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