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戚酒第一时间没有听明白冶藏的话,后来他懂了。
……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戚酒迷迷糊糊,浑身酸痛,就被冶藏抱起来。
可能有的人大早上会习练书法,收敛内心。
可是戚酒不是这样的人,却被冶藏抱住,坐在了桌台的旁边。
面前,就是摊开的宣纸,手被冶藏的右手握住了,捏着狼毫细笔,沾上了徽墨。
冶藏从身后环抱住他的时候,脸侧轻轻地贴近在了自己的耳颊上。
大清早坐在冶藏的腿上,被他抓着手,握笔,写了好几帖纸张。
后来,戚酒总算清醒了点,才看见,自己被冶藏握着笔来来去去写的都是一封家书。
写的内容是一样的,不知道重复写第几次了。
“记得你第一次寄信来给我,你信里的内容,第一句就是,‘你想我了吗’,”
戚酒看见,自己落笔的正是这一句“你想我了吗”,而下一句,则是,那年代习惯性的文言文,“吾于军校,习练苦学亦好,时常总牵挂汝。”
就像是开头是新潮的白话文,后面还是和熟悉的人用回了以前经常在一起学习或练写文书时用的文言文。
戚酒被人抓着写着毛笔字的时候,就容易走神。
想到了昨天晚上,冶藏用嘴巴,为自己纾解的时候。那种感觉现在仍能记得起来。
浑身瘫软,好似自己被中蛊了一样。
“你抓得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