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叶章成为同学,战友,也成为了同僚。加入了共同的信仰组织。
组织安排他们去和日/本人合作铁路建造一事,在回程的路上,戚酒坐上了轿车。
后座的旁边坐着,是日/本人饭局的一位翻译官兼代办理查员,叫做夏蒲。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戚酒终于道出一句:“对了,夏先生的夏,是哪个夏?还是沙?刚宴会人多没听清。我还没遇到姓沙的人,真特别……”
那个人沉默片刻,冷淡回答:“夏天的夏。”
“我有个朋友也姓夏,噢不对他姓尹。”戚酒略向侧边抬眼,试探地笑笑说,也是借着酒意发挥闲言闲语。
那个人隐倚在后座上,喝了酒后,身上有分慢慵冷沁的漫不经心:“你这酒量不太行啊,军/统没教你们酒量差,就慎言少语么?”
而前方的司机正全盘收入耳中。
戚酒做出自知说错话的抱歉神情,然后两人恢复了方才的寂静。
轿车在一处军统家属大院们宿舍楼停下来,戚酒推开车门,半个身体已经探出去,还不忘了礼貌回头笑:“回见,夏先生。”很一副醉汉的姿态。
戚酒上了租借的洋楼公寓,走在偏暗的楼道里。
戚酒的左腿平时走在平地看不太真,只有走在有坡度或者上下楼梯就极易看出来。所以在军校那会儿他都是装得极苦,爬绳索爬杆上下楼梯要么表现出疼得腿疼,要么把唇咬出血死全身紧绷地硬装着跟正常人一样。终于离开军校稍微有点资历的他可以谎称那是他受的腿伤留下来的毛病。